」
沒過多久,鄒女士從我這里拿過手包,帶著女人從視野里離開。
鄒女士真帥,我暗自贊嘆。
9.
安業成被撞到了腦后神經,即使已經及時搶救,但能不能醒看天命。
鄒女士坐在病床前給我削了個蘋果。
「媽媽的蘋果真甜。」我咬了一口,順帶彩虹屁。
「別貧。現在說說吧,怎麼回事。」
鄒女士不吃這一套,蹺腿問我。
「我都說了啊。」
我眨眨眼,和鄒女士對視,幾秒后。
「好吧,安廣州的 DNA 是我找人去驗的。」
「因為我覺得他長得丑又很笨不像我們家基因。沒想到還真不是。」
才怪,某一世安廣州成功上位之后把我和鄒女士趕出家門。
從外面接回來一對中年男女說這才是他爸媽的時候。
才知道安業成的綠帽子戴得夠結實的。
鄒女士嘆了口氣。
「馬上高考了,這段時間你就專注學習,剩下的事我來解決,懂了嗎?」
我連連點頭,有人幫忙收拾爛攤子,再好不過。
沒過多久,安業成宣布成為植物人。
安廣州被鄒女士告進了監獄,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
鄒女士走馬上任,重新整頓公司。
我在紙上安廣州和安業成兩個人的名字上劃了大大的叉。
正準備看看最近的股市。
桌子被人一拍,脫離安家的女主和男二站在桌前。
「你滿意了吧?」女主莫名質問。
我想了想最近做的事,好像還沒到她吧?
「我哥哥的事是你做的吧?我爸媽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為什麼還要揪著他們不放?」
經她一提醒。
我才想起來最近順手把我養父母那個在地下賭場當打手的兒子送進去了。
「你哥哥呀?嗯?我想想。哦,想起來了。」
「他自己自甘墮落去當別人的打手。」
「現在賭場惹事了,別人自然讓他背鍋,弱肉強食不懂嗎?」
當然也是我授意去做的。
那種腦子,別人給個空魚鉤都能叼的蠢貨。
隨便給個理由就能騙到。
「你。」女主說著說著就又紅了眼。
「明明是你指使人讓爸媽提前下崗,哥哥迫于生計才去的。」
我饒有興趣地看著小白花憤怒的樣子:「你現在承認自己不是安家人了?」
小白花沒想到我的反問,一時間的不知道該怎麼回擊。
「那又怎麼樣?」
「你們安家在業內早就已經搖搖欲墜了,憑什麼還要小欣陪著你們吃苦。」
看著面前義憤填膺的男二。
原來世界意識為了彌補男主缺失,讓他上位了啊。
家里富養的沒用小兒子,嘖,越來越挫了。
「那就別來找我媽媽了好嗎?昨天你堵在我家門口,害得我只能走后門回家呢。」
因為唯一兒子入獄,養父母一家裝也懶得裝,直接指揮著女主去撈兒子。
女主無法。
曾經唯一的依靠前男主已經鋃鐺入獄,現男主又是個沒實權的米蟲。
只能去求鄒女士。
鄒女士也不是什麼慈善家。
女主在安家最困難的時候跑路,就已經能看出她虛偽的性子。
門一直沒開。
女主也臉皮厚,在門口待了倆小時。
還來了個好心老大爺問她為什麼站門外。
她一臉自責說惹媽媽生氣了。
老大爺還挺真情實感,幫她敲門,直到后來鄒女士告訴他真相。
老大爺得知被騙,幫著鄒女士把女主趕走才結束。
被點破的女主漲紅了臉。
支支吾吾沒找到反駁的話,哭著跑走。
男二瞪了我一眼,追著去哄人。
相比于沒底線的原男主,現在新上位的男二簡直不要太好對付。
如果不是他來蹦跶,差點忘了有這個人。
幾天后,安氏集團和男二家里談合作的時候。
鄒女士無意提了一嘴男二現在在學校現狀。
第二天男二就被家里強制送出國,行李都沒收拾,直接消失。
這種吃穿用度都靠家里的米蟲。
在家族利益前面自然是最先放棄的棋子。
女主在男二消失后,也變得逐漸沉默。
因為假扮身份的事曝光,這群沒腦的富二代的攻擊對象就變成了她。
曾經不可一世的學生會主席的位置。
也因連續幾次模考失利為由被扒了下來。
我曾經經歷的一切又以百分之二十的程度回報在女主身上。
我并不打算出手相救。
良心早就被一次次地輪回中磨干凈了,這才哪跟哪啊。
高考成績出爐的前夕。
我一次次輪回中死亡的節點,平靜地等待著審判。
既然這一次能做到這種程度。
即使重來,我也能再次翻盤。
眼看著時間轉向零點。
面前的電腦提示可以查看高考成績,我還坐在原地。
僅僅一秒,但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賭贏了。
考過數次的高考,成績在控分之內。
鄒女士為了慶祝,帶我去了外灘的餐廳。
幽靜的餐廳里,一聲玻璃制品碎裂的聲音打破環境。
轉頭去看,一張熟悉的臉在不停地道歉。
女主穿著服務生的衣服低著頭哭泣,旁邊的經理連連道歉,指揮著女主清理碎渣。
不知道用膠帶清理玻璃碎渣的女主下一秒就被尖銳的碎片劃傷了手指。
眼淚更是掉的不停。
我略感無趣地收回目光。
身后的吵鬧聲越發變大,我放下刀叉。
「媽媽,換個地方吧,太吵了。」
「好。」
在經過女主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的求助目光,但我已經懶得回應。
從來學不會自救的人只能挨打。
-完-
好甜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