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套上我為他準備的黑頭罩。
提起手中的棍子把人打暈。
「我讓你病嬌強制愛,我讓你有錢能使鬼推磨,我讓你喜歡虐殺小動物。」
接下來的每一腳都充斥著我的恨意。
就因為是男主,就能以個人意愿在犯罪邊緣來回跳躥,放屁。
曾經因為剝奪了女主的繼承權。
就被他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里折磨。
在臨死前,他討賞般地把女主帶來看我的慘狀。
安欣因為我皮包骨頭的樣子嚇到。
但眼里卻有著不知所謂的光:「你是,小悅?」
我拼盡全力朝她吐了一口血水。
男主在下一秒了結了我的性命。
死前最后的聲音是安欣在抱怨她的裙子被我弄臟了。
一想到那些折磨。
我腳下的力氣就重一分。
等他身上已經沒有多少好肉的時候。
拿出黑市高價買的軟件徹底格式化他的手機。
連帶后臺一起清理。
之后如同拖死狗般把他翻過來。
對準他的下半身狠狠踩下。
在他被疼醒的瞬間繼續敲暈。
怎麼樣?你的男主被我搞殘了。
我抬頭對著天空比了個中指,什麼命中注定。
劇情設置,老娘不奉陪了。
8.
第二天首富家嫡子因多起犯罪事實拘留被送上熱搜。
其中包括買兇撞安廣州。
板上釘釘的事實,就算是首富也無力反轉。
眼睜睜地看著唯一的繼承人被判刑入獄。
醫院里看到新聞的安廣州笑得放肆,自從他瘸了一條腿后,性子越發陰沉。
現在知道把自己害成這樣的兇手得到了懲罰,自然開心。
「活該。」他大喊。
我推開門:「哥哥最近心情不錯?」
無視他又變得陰沉的臉色,在病床下坐下。
「怎麼是你?小欣呢?為什麼她不來?」
「哥哥是說安欣嗎?你不知道嗎?前幾天她和我們家斷絕關系了。」
因為養母一家的鼓動。
女主堅定地向安業成提出了斷絕關系。
把他氣了個半死。
記壞不記好,稍微不合她心意,立刻拋棄的性子真是每世都一樣。
當時男主還沒倒臺,女主有硬氣的底氣。
活生生地把自己說成在安家寄養了十九年的小可憐。
安業成也拒絕不了,就簽了。
不知道現在知道新聞的女主和安業成會是什麼心情,想想就開心。
「是你吧?是你從中作祟,才會這樣。」
「小雜種,從你回來的第一天起,家里就沒安穩過。」
安廣州像是忽然被點醒一樣,在病床上吼叫。
我歪著頭看他無能狂怒。
「那又怎麼樣?現在的你還是想想怎麼當個瘸子吧。」
與此同時病房門被人從外推開。
安廣州看清來人后,眼睛放光。
「爸,就是這個小雜種。」
「她承認了,這段時間的事都是她一手計劃的,我被人追債也是她安排的,是她。」
在期待我被打臉的他下一秒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安業成攥著手里的紙質報告:「怪不得,怪不得,你個賤人生的雜種。」
「爸?」捂著臉的安廣州不可置信地看向安業成。
安業成就像被魔怔了一樣,喃喃自語。
「怪不得,我安業成怎麼會有這樣一個兒子,原來都是那個女人的詭計,雜種。」
說著還要伸手打人,被反應過來的安廣州握住手。
「爸,怎麼了?為什麼……」
「別叫我爸,我不是你這個雜種的爸!」
安業成想把安廣州往外拉,推搡中,手上的紙質報告掉落。
我委身撿起,念出最后一段話。
「依據 DNA 檢測結果,檢測人安廣州與待測父系樣本安業成有十三個基因位點結果不符,并無生理上父子關系。」
像是被刺激,安廣州下意識掙扎。
原本就被近期事情拖累身體的三高人士。
剛剛就已經氣暈。
現下一個不小心,被安廣州用手推搡。
直挺挺地向下倒去。
看著后腦勺磕到桌角暈了過去。
甚至已經滲血的男人和僵住的安廣州。
我停止手機的視頻拍攝,嘖了一聲。
「看來你已經給自己找到后半生的出路了?」
鄒女士趕到醫院的時候,安廣州已經被押送去警局,安業成正在搶救。
「怎麼回事?」鄒女士在簽完合同后,皺眉問道。
「媽媽是在問我嗎?」
我抬頭看向鄒女士。
「具體情況就是爸爸陪著阿姨來產檢,無意發現安廣州不是他親生的。」
「在推搡期間不小心被安廣州推倒在地磕到了后腦勺。」
「幸好的是我錄了視頻,證明是安廣州動的手。現在爸爸正在搶救。」
鄒女士看向坐在不遠處,捂著肚子的女人。
下一秒拍了一下我的頭:「多管閑事。」
我捂著頭:「媽媽不是最近在和公司的那些叔叔聯系?我幫幫你嘛。」
安業成在外包養三的事已經是全家心知肚明的事。
所以鄒女士才加速了回歸事業的速度。
最晚這幾天,安業成就會發現自己已經被架空的事實。
為了不讓他氣急攻心。
先給他做了個鋪墊,沒想到安廣州這麼給力。
一下子一箭四雕,夸贊他。
鄒女士白了我一眼。
把手包讓我保管,踩著高跟去跟那個女人談判去了。
「等會兒我陪阿姨去打胎,你在這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