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最近要資助我們家八百萬幫我們渡過難關。」
「哥哥的難關,想必只要姐姐開口,也能過去,你說呢?」
安廣州松開手,我立刻遠離剛剛的位置。
太臭了,想 yue。
我拿出手機把微信上拉進黑名單的安廣州放出來。
給他轉了一千。
「這些錢就當我的心意,你收著,去吃個飯,換身衣服,姐姐最近可是一直在念叨你。」
把又蠢又壞的安廣州騙走后。
我立刻脫下剛剛被他碰過的外套。
順手丟進垃圾箱,真惡心。
最近的安家,把安欣捧得很高,百分之一千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
安業成每日三問什麼時候錢能到賬。
安欣只要皺皺眉,他立刻噤聲。
開玩笑,身家性命托付在這里,誰不安分啊。
只是這兩天的安欣,三番五次不回家吃飯。
安業成急了,要人去查她的行蹤。
我慢吞吞地剝好手里的蝦,喂進嘴里。
走投無路的安廣州應該去找他的好妹妹去了吧。
家里的壓力加上安欣非常清楚一旦自己開口借錢,她和男主的關系就會變質的問題。
三重壓力壓身,難免生出一些叛逆。
把編輯好的消息發送,那我就助她一臂之力,早日脫離火坑。
「她去找她親生父母了?」
安業成把查到的行蹤摔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在客廳踱步。
「又是一個白眼狼,白眼狼。」
「不就是讓她開口借錢幫家里,立刻胳膊肘往外拐,這十九年真是喂了兩條白眼狼。」
鄒女士不在家,只有我被他拉下來觀看個人批判大會。
時不時附和幾句。
等他累了坐下才想起旁邊還坐了個人。
「小悅,你應該還記得你養父母家住哪吧,去把你姐姐帶回來。」
命令般的語氣隨即而出。
正好我也要去一趟,順勢同意。
等到了那個住了十九年的地方。
一個穿著厚重棉服的中年婦女看見我,立刻提速向我跑來。
「你怎麼來了,去家里吃飯嗎?給你做肉丸子。」
養母一見我,立刻換上獻媚的表情。
「東西呢?」懶得理她虛偽的樣子,開門見山地捅破窗戶。
「拿了拿了。」一張電話卡遞到我手里。
「我就勸她先把手機關機幾天,讓自己輕松幾天,想好對策再面對。」
「之后我就把電話卡換了下來,她絕對沒有察覺。」
養母開始細述她的過程。
「希望如此。」
我把電話卡收下。
「錢給你打過去了,剩下的事情結束給你們。希望我遵守合同的同時你們也同樣講信用。」
養母在確認錢到賬后,立刻點頭哈腰地保證。
「小悅?你怎麼在這兒?」
忽然出現的女主疾步跑過來,護在養母面前。
「你是來要我回去的嗎?如果因為這樣對我有氣,可以沖我來,不要為難她好嗎?」
一張口就是受害者形象。
勇敢地質問她認為的惡人,安欣運用得爐火純青。
我看了一眼揣測不安的養母和一臉正義的安欣,嗤笑一聲。
「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沒人來催你。」
等坐上車,換上女主的電話卡,刪掉所有垃圾信息。
找到男主的聯系方式,模仿女主的語氣,吐槽了最近發生的事情。
信息發過去后,不管回信怎麼樣,直接關機。
不是玩病嬌強制愛嗎?讓我看看你病嬌到什麼程度。
沒過多久,安廣州被人開車撞了的消息傳來。
真是風水輪流轉。
前世他為了保險金讓我當瘸子。
現在男主為愛讓安廣州當瘸子,活該。
又一個煙灰缸犧牲。
安業成最近吃藥的頻率漸長。
公司資金出問題,唯一寄予希望的養女叛逆期不回家。
現在又加上唯一的兒子被撞還查不到罪魁禍首。
稍微想想就知道安廣州又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現在住院萬幸只瘸了一條腿。
雖然說著要趕走安廣州。
但目前來說是自己獨子,安業成還是急匆匆地去了醫院。
我打開關機了幾天的手機。
一封接著一封的男主消息彈出,耐下性子回了他的消息。
約他今晚在女主第一次遇見男主的地方見,有驚喜給他。
就像所有瑪麗蘇小說里一樣。
小白花女主和病嬌男主第一次遇見就是救了在暗巷里只剩半口氣的少年。
從此少年成為小白花女主的狗,指哪打哪。
鄒女士最近經常早出晚歸。
知道她在做什麼的我也不管。
能和一個腦子里沒二兩東西的人一起拼出來。
就知道鄒女士一旦認真起來,就會是一把鋒利的劍。
安業成也待在醫院還是什麼地方晚上沒回來。
正好符合我的預想,穿好方便行動的衣服,去赴男主的「約」。
也不知道男主的腦回路怎麼想的。
這麼離譜的約會地點他也馬不停蹄地過來了,這就是古早小說的魔力吧。
等到了地方,男主早早地站在原地等著。
繞路從他后面進去。
不得不說,男主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即使我已經放輕腳步接近,他還是有所察覺。
但我比他更快。
前幾世的失敗后就已經養成我去學防身術的意識。
在他還沒看清我的時候,一腳下去,悶哼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