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鐵鏈子去尋找聲音都來源。
發現江柔被關在其中一間房。
她見到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霍小茹,你太心狠手辣了!為了霸占我霍家大小姐的身份,你居然綁架我?」
這是奪嫡妄想癥麼?
我沒好氣地伸出手上和腳上的枷鎖:
「你出門能不能帶一次腦子?如果是我把你抓過來的,會把自己鎖住嗎?」
她眼角掛著淚:
「不是你,會是誰。」
「你先告訴我,昨晚都做了什麼事?」
江柔愣住:
「昨晚,我以為你和霍凌要去酒店開房,就想跟蹤你們拿證據!」
我恨得牙癢癢。
看來,她認為我在勾搭霍凌,想拿住證據讓爸媽把我趕走。
江柔自顧自繼續說道:
「家里有好多輛車,我開走其中一輛。誰知開著開著,居然跟到了荒郊野外。」
「等我跟到了一間木屋附近,想下車看看時,身上感到一陣刺痛就暈過去了。」
我思前想后。
估計這個傻瓜蛋是中了霍凌的麻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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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霍凌回來了。
江柔欣喜萬分:
「哥哥,你是來救我的嗎?快帶我離開,我好害怕。」
我咧起嘴角。
不知該笑好還是哭好。
她是霍家的智商洼地吧!
眼沒瞎,也看不出來霍凌有問題。
江柔撲過去那一刻,被一腳踹到了地上。
霍凌的聲音沒有溫度:
「骯臟的玩意,別碰我!」
江柔驚呆。
完全不能理解親哥哥,怎麼會厭惡自己到無法讓人接受的程度。
霍凌把江柔綁了起來:
「江柔,你的血太臟了,要洗洗!」
霍凌舉起手里的刀劃開她的皮膚。
鮮血像一條蜿蜒的小蛇,滴滴答答在腐朽的木地板。
江柔恐懼地嗚咽,渾身動彈不得。
她雙眼空洞地看著我,像是在哀求救命。
我擰過頭去。
在霍凌知曉我不是親生妹妹前,也經常被他放血的。
然后給我輸入另一包其他人的血。
說要把我身體的臟東西換掉。
不知過了多久,江柔暈過去了。
日光透過狹窄的細縫照了進來。
襯著她蒼白的面容,平白生出一種令人遍體生寒的詭譎。
霍凌蹲了下來查看江柔的呼吸,身上的白襯衫沾上一點點血跡。
嘴角露出一個諷刺的笑:
「蠢貨,非要回霍家送死!」
眼看江柔馬上就要失血過多,我咬唇說道:
「再不輸血,她會死的。」
霍凌盯著我,緊緊捏住我的手腕:
「你心疼她?」
那倒沒有!
不過看在我親生父母的份上,不能完全見死不救。
江柔雖然愚蠢又虛榮,但罪不至死。
霍凌更不是審判者。
沒有資格決定讓不讓一條生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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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將我抱了起來,丟在簡易木床上。
他吻上我的脖子,灼熱的呼吸,像火烤一樣。
「小茹,你和那個蠢貨不一樣。」
「你身上沒有流著霍家,不,應該是司徒家骯臟的血。」
我沒有說話
密密麻麻的冷汗從后背滲出來。
司徒雪櫻,是媽媽的名字。
霍凌修長的手指落在腰間,。
我渾身顫抖。
卻不敢掙扎。
反抗只會讓霍凌更加失控,以及更加暴虐。
突然,霍凌咧嘴而笑。
仿佛惡魔降臨。
「你知道恐怖小屋埋著誰的骸骨嗎?」
「是我的親外公,一個殺人狂魔。」
我的心臟仿佛被一只大手捏緊了,差點喘不過氣來。
冷汗隨之大滴大滴地流下。
霍凌把我摟得更緊:
「小茹,別怕。你的一切都交給我,我將把你帶入黑暗的神秘世界。
」
我心底的最后一絲希望被熄滅。
直到一陣撞門聲在門口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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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破門而入。
是封少欽。
他怎麼親自來了?
兩位少爺都學過防身術,實力不相上下。
他們一拳一拳往對方頭上打。
動作越來越暴虐。
顯然,霍凌更有主場優勢。
他翻出一根鐵棍,用力擊打在封少欽身上。
只見封少欽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鮮血很快從他身上涌了出來
驚恐的淚水從臉上滑落,我用盡全力地朝著霍凌大吼:
「求你了,放過他吧!」
霍凌跟殺瘋了一樣,哪肯罷休。
眼看鐵棍就要落到封少欽頭上,我一咬牙撲過去擋住。
鐵棍重重砸在我的身上。
鮮血在空中飛濺。
霍凌用力掐住我的脖子:
「你為了救他而背叛我?」
我的呼吸一點點沉了下來。
昏迷過去前,仿佛聽到警察破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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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我躺在醫院。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封少欽不斷地安撫著我。
一對看起來很有知識分子范兒的夫妻出現了。
他們淚如雨下,心疼地看著我:
「小茹,我們是你的親生父母。」
一聽說了真假千金的事,他們馬上從西南趕回來。
沒想到,兩個女兒差點掉進鬼門關。
好在江柔送醫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而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很快能養好。
我看著封少欽的眼睛,忍不住問:
「霍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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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凌被抓了起來。
他差點弄死了江柔,又把我和封少欽弄傷,故意傷人罪是跑不了的。
霍天華和司徒雪櫻趕了回來。
企圖動用關系把兒子救出來。
但無濟于事。
這些年來,霍天華只顧著帶老婆環游世界,把事業丟到一旁,人脈根本維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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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很快調查清楚了。
根源要從霍天華的戀愛腦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