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哥哥,我簽合同!」
說完,她轉過身摟住顧長卿的脖子,嬌笑道:
「那如果失敗了,長卿哥哥要養我一輩子哦。」
顧長卿彎起嘴角,冰冷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當然了,我的寶貝。」
季卿卿花了三天走完所有合同,不僅將季父遺囑中給她的股份轉贈給季凌,還交還了原本屬于我們母親的股份。
顧長卿為了表示自己要和季卿卿同甘共苦的決心,請求母親在顧家大宅為季卿卿過了盛大的十九歲生日。
季卿卿作為顧長卿的未婚妻,登上了京城各大娛樂版塊。
她在感動之余,將季父送給她一別墅的古董和顧長卿共享,有些古董珍貴到不可估價。
一時間,媒體都在贊頌他們之間的愛情。
我坐在季氏研發部的辦公室里,看著季卿卿笑靨如花的臉,面無表情地關上電視。
旁邊研發部的部長心驚膽戰地看著我,我神色冷淡:
「我們再來測試一次新產品。」
「這次的產品,一定要在季氏恢復銷售之前做到完美無缺。」
「這段時間就辛苦大家了,年終獎一定不會虧待大家。」
稅務局查來查去,竟然沒發現季氏的一點缺漏。
到最后,那位前員工自首,說自己被開除后心有不甘,于是拿出假證據來誣陷季氏。
而季氏第一時間報警,表示要和那位前員工走法律程序,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而哥哥因為拿到了季氏 80% 的股權,發號施令無人阻擋,很快就穩住了季氏的股價。
與此同時,季氏發布最新產品的預告片,產品本身自帶的「黑科技」
和實用技能勾起了無數消費者的興趣,
一時間,季氏的股價竟然還有了上升趨勢。
季卿卿在季氏的慶功宴上喝得酩酊大醉,錯過了季氏的新品發布會。
所以,她不知道新品發布會的主持人,正是「消失」了快一個月的我。
這一個月里,我帶著研發部攻堅克難,為季氏研發出的新產品做了完美的收尾工作。
發布會上,我穿著西裝,挽著干練的馬尾,拿著翻頁筆在舞臺上侃侃而談。
面對大家對新產品的質疑,我微笑著對答如流,引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于是等到季卿卿酒醒,看到的就是媒體對我大肆的報道。
季卿卿在季家待了三年,比剛來的時候機靈了不少,馬上打車到季氏。
我早有預料,早早和哥哥等在總裁辦公室。
季卿卿冷笑著進門,把刊登著我召開發布會新聞的報紙摔在桌子上,質問道:
「季晚晚,你不解釋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喝了口咖啡,對她微笑:
「季卿卿,你還記得你和我第一次見面,我對你說過什麼嗎?」
季卿卿皺眉,看表情,應該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問。
我笑著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她:
「我說」
「小三的孩子還想讓我好好照顧,我給她施舍點剩飯就算恩賜了。」
「流著骯臟血的賤種,居然還想和我平起平坐。」
聽我說完,季卿卿猛地喘了口氣,抄起桌子上的花瓶就要砸向我。
結果被坐在老板椅上的哥哥死死握住手腕。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哥哥,委屈道:
「哥哥,你怎麼也幫著這個賤人!」
季凌輕笑著甩開她的手,抽出桌子上的濕巾嫌棄的擦擦手:
「別叫我哥哥,小三生的賤種,不配這麼叫我。」
看著她眼眶通紅,哥哥笑道:
「你知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想法嗎?我的想法和晚晚一樣。」
「你那個賤貨媽明明是靠著我媽媽才走出大山的,卻恩將仇報,爬了我爸的床。」
「生下你還不知足,明明自己沒病到移植腎臟的程度,卻為了搶我媽媽的活路,硬是要換腎。」
「我和晚晚跪在 ICU 門口跪了一晚上,求著你們給我媽媽條活路,當時晚晚才八歲,膝蓋上跪的都是淤青。」
「而你卻在 18 歲心安理得地踩著我母親的尸骨登堂入室,還享受著我母親的股份,憑什麼?!」
季卿卿被哥哥逼問的節節敗退,跌坐在地毯上。
我冷笑道:
「說到底你就是個蠢貨,竟然會相信我們會對殺母仇人的女兒和顏悅色,我們唱上幾年的黑白臉,你就乖乖地把股權都吐出來了。」
「謝謝你啊,季卿卿。」
話音剛落,警察就破門而入,在季卿卿的手腕上拷下手銬:
「季卿卿女士,有人報警說你下毒害死了你的父親,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趟。」
說完,他們不顧季卿卿的掙扎,強行把季卿卿押走。
門外都是我匿名請來的娛樂小報的記者,季卿卿被銬著出門的時候閃光燈響起,照得她無處可逃。
8
季卿卿拒不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但是賣給她藥的人為了減輕罪行,一五一十地全招了。
直到季父的尸檢報告出爐,她才認罪。
在我的示意下,原本沉壓在季家十幾年的新聞因為這件刑事案件全部被翻出來。
從媽媽資助女學生,到女學生爬床,再到搶奪腎源,媽媽去世,季父吞掉外公的財產,
最后到季父帶著養在外面的私生女回家,享有和我們一樣的待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