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沈安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看著咬牙切齒的沈安和,我再也忍不住捧著肚子笑倒在床上。
26.
經過我和沈安和幾日的商議,我們一致決定在鎮里開個畫鋪。
是的,我會素描和油畫,尤其擅長人物畫。
萬萬沒想跟著沈安和來了古代,居然要靠我賺錢養活他。
看好了鋪子,我和蘇桃就開始為搬家做準備了。
鋪子選在鎮東,離書院就一條街,街上有許多賣筆墨紙硯的店鋪,一到學堂放假的日子,就有許多學子來逛。
我姐和姐夫知道我們要搬出去以后分外不舍,尤其是我姐夫,還特意叫廚房備了飯菜,說一定要給我們餞行。
「二狗,你說姐姐姐夫又不是外人,屋子也夠多,你搬出去干啥?」
姐夫瞇著眼,話是對我說的,眼神卻只往蘇桃身上瞟。
大姐眼神暗了暗,挽留的話到嘴邊,終于還是頓住了。
「二狗,你們自己住以后好好過日子,蘇桃,你也要勤快一些,知道不?」
短短的幾天,蘇桃已經被我姐打上了懶婆娘的標簽,我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我姐笑了笑:
「大姐,姐夫,你們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沈安和更是被我姐夫勸了不少的酒,我扶著她踉踉蹌蹌地回到臥房,剛準備上床睡覺,就聽見有人在外面拍門。
我打開門,卻見我姐夫一臉的焦急,白胖的臉上布滿了汗珠:
「二狗,你姐突然肚子疼,你腳程快,趕緊去城西請梁大夫來!」
「什麼!我姐沒事吧?我馬上去!」
27.
剛走出院子,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姐夫是米鋪掌柜,家里除了丫鬟,還養了兩個小廝和門房,門房處有馬車。
我腳程再快,難道還能有馬快?
不好!
我飛速折回臥室,果然看到蘇桃滿面潮紅地躺在床上,而我姐夫則是急不可耐地脫掉了衣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肉。
我靜悄悄摸進房,一掌劈在他脖子上,很快,他就癱軟在了地上。
這個不要臉的死肥豬!
我將他拖出房門扔在米鋪門口,這院子是米鋪的后院,前面是鬧市區,后頭是住人的兩進小院。
一到早上米鋪門口便人來人往,分外熱鬧,既然姐夫這麼喜歡脫衣服,就讓他秀個夠。
「沈安和,你沒事吧?」
我拍了拍蘇桃的臉,她發絲凌亂,呼吸急促,還不停地用手扯著衣領。
「熱, 好熱~」
今天白天確實挺熱,但是晚上還是涼快的,難道是喝了酒的原因?
我一邊拿扇子給沈安和扇著風,一邊也忍不住扯了扯衣領。
這屋子里好奇怪,我在外頭還覺得很舒服,一進屋,體溫就噌噌往上漲。
我走到窗邊打算開窗透透風,卻發現窗邊夾著一支香,此刻已經燃了大半了。
摸了摸越來越快的心跳,我苦笑一聲。
這不會就是電影小說中的,催情香吧?
就在這時,身后貼上來一具溫軟的身體,蘇桃呼出的氣就噴在我脖子上:
「駱蔓蔓,你熱不熱?」
28.
我和沈安和呆呆地坐著,我光著膀子,她將身體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個腦袋。
「我?」
「我們?」
「昨晚?」
「昨天晚上?」
造孽啊!
沈安和將頭磕在墻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委屈巴巴地看著沈安和,明明不是我一個人做錯了事情,但是現在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她就成了吃虧對象了。
「你出去!」
我灰頭土臉地套好衣服出了房門,卻發現家里正鬧得雞飛狗跳。
原來我姐夫昨天在門外凍了一宿,早上被門房發現時,已經全身滾燙不省人事了。
大夫說他風寒入體,近半個月都不能下床,需要好好休養。
我姐在一邊抹著眼淚:
「你說這麼大個人了,晚上還會夢游,以前也沒這毛病啊!」
呵呵,夢游?
我看著雙眼緊閉,臉上肌肉卻在微微顫動的姐夫,冷笑了一聲。
「姐,姐夫既然有夢游的毛病,那你以后睡覺得安排個守夜的,昨天幸虧是睡街上,這要以后睡河里去可咋辦?」
我姐被我說得連連點頭,從此將我姐夫嚴防死守,盯得寸步不離。
29.
我和沈安和開的畫鋪生意很好,這都多虧了我的素描功底。
自從我在店門口掛了一副書院掌院的素描以后,店里就開啟了門庭若市模式。
大家對我的繪畫技藝震驚不已。
很快,我就憑借卓越的人物畫工成了鎮里有名的才子。
名氣有了,銀錢自然也就有了。
這天我正在院子里潛心畫畫,沈安和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找到了我。
「駱蔓蔓,我好像生病了。」
在醫療技術落后的古代,生病可是大事。
我緊張地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摸了摸沈安和的腦門。
「發燒了?還是感冒了?」
沈安和咬著唇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婦科病?」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婦科病,好好地怎麼會得婦科病?
沈安和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地看著我:
「我最近胸很痛,又脹又痛,而且小腹也有點不舒服。」
「胸痛,是不是要來姨媽了?」
沈安和迷茫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