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喊出她的名字,她嚇了一跳。
「看來你調查過我,但沒用,從今天起,你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正好,你母親的肚子不能用了,你來代替她。」
我冷冷地笑出聲:「你不是一直在拿我做實驗嗎?」
從我被接到城里,各種藥就沒停過。
我一直以為她是為了我好。
如今看來,他們只不過是在培養一具新的身體,最適合螞蟥繁衍的身體。
村里的女人都沒有流鼻血的癥狀,只有我會。
這都是藥物的副作用。
就等我到了二十歲,子宮發育到適合的狀態,就能成為他們新的實驗工具。
原來文麗之前每次消失,都是在折磨我的母親。
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螞蟥卵注入母親的身體,還拍下照片掛在走廊上。
這一切都是用來滿足文麗變態的欲望。
「對嗎,文麗?」
「你真的很聰明,小安,你說得沒錯。」
可我有一點不明白,在他們兄妹之前,村里那些女人是怎麼懷上螞蟥的呢?
「以前有以前的辦法,井里的水,河邊的魚,哈哈哈哈哈哈......」
文麗癲狂地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男人的身體里沒有允許螞蟥繁殖的器官,所以只能是女人。
難怪,村里女人開始「懷孕」的時間有差別,有的十幾歲,有的二十幾歲。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就因為祖上的仇恨?」
聽見我這麼說,文麗徹底怒了,她沖著我瘋狂地嘶吼。
「你懂什麼!我親眼看見我的父母飲恨而終,這是我們世代的仇!」
祖上的事,村里那些女人何辜,我的母親何辜!
我懶得和她爭辯,但是,文麗,你們完了。
就在這時,數名警察破門而入,將文麗和老陳制服。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是怎麼報的警?」
她對于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
其實,是她自取滅亡。
「是你給警察帶的路呢。」
文麗看了一眼那個棕色皮包,怨恨地瞪著我。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在我把包交給老板娘時,就在紐扣上裝了定位器。
并且讓老板娘一旦發現皮包不見,立馬報警。
文麗不敢把事情鬧大,所以不會對老板娘怎麼樣。
只能帶著皮包來找我。
我知道他們發現內存條是空的后,一定會來找我,所以做了完全的準備。
其實視頻的內容治不了文麗的罪,一旦她把地下室轉移,我就功虧一簣。
可她太自負,以為控制了我就勝券在握。
剛剛我們所有的對話,都被我藏在床腳的錄音筆記了下來。
到頭來,她輸得徹徹底底。
......
哐,鐵門被打開了。
我帶著警察沖進了地下室。
里面的人驚恐地縮成一團。
她已經瘦得不成人樣,肚皮松垮垮地堆了好幾層。
我第一個沖上去緊緊地抱住她,
「母親,別怕,我是安安。」
我和奶奶都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