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繞腦子,總之就是,***********:)陪葬。
闔宮妃嬪嚇破了膽子,并且認為是虞貴妃惹的禍,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花式求饒。
可是找不到人。
皇帝帶著準皇后獵兔子去了。
等滿宮忐忑惶恐的情緒醞釀夠了的時候,皇帝終于回來了。
有人去找皇帝求饒,皇帝來一個斬一個。
妃嬪們花容失色,趕緊拐了個道去找準皇后求情。
準皇后非常驚訝,然后代她們去向皇帝求情。
皇帝允了。
要求她們麻溜滾蛋,過時陪葬。
妃子們趕緊聯系家里跑路,沒有母族后盾的,準皇后給了一筆錢,為她們找了后路。
嗚嗚嗚,皇后娘娘真好。
皇宮沒過多時就空了。
不過沒多久,新年的紅燈籠掛上屋檐,立后大典的物事擺置開來,是以往不曾有過的熱鬧。
老丞相得了宮里賞賜的一壇好酒,沒舍得喝,放在床頭囤了起來。
有人向他請教皇上此舉的深意。
是不是打算清算某些勢力。
老丞相摸著胡子搖頭,「這小兔……皇上啊,就是想散盡后宮而已。」
用的招數都還是立后時那一招。
真是好招不怕老,百試皆不爽。
妃嬪都走了以后,冷宮也清空了。
皇帝瞞著準皇后,悄悄把虞氏提了出來,帶到了天牢。
天牢塞滿了抓獲的前朝余孽。
頭領單獨一個牢房,看到皇帝來了,非常不服,表示雖然他們這次敗了,但他們的希望還在。
皇帝挑眉,「哦?你說的是她嗎?」
皇帝身后一群人里,走出來一個美貌的女子,朝頭領親切友好地打了個招呼。
頭領一點也沒感到親切友好,目眥盡裂,「你是他手下的人?」
美貌女子應是,把虞氏推到了前頭,「我是細作。她才是你們前朝的公主。」
頭領眼里希望的光芒破碎,彪形大漢,居然哭了。
怪讓人同情的。
先帝遇刺那會,沒有立刻死透,身殘志堅,強撐了一口氣,給太子留下了長長一串清單,囑咐他要做的事。
太子不耐煩看,直接翻到最后,一百八十條政策目標末尾,附了一條順帶的,還特意強調,「此條可看可不看。」
于是太子就看了。
這條寫著,派人去瀛洲,尋找失蹤的淮南王。
淮南王是先前攝政王的兒子,攝政王與先太后爭斗了一輩子,被先太后熬死以后,他兒子繼承家產,卻不樂意繼續爭斗。朝中兩派相爭,給前朝余孽鉆了空子,大肆擴張,已經威脅到了王朝統治。
攝政王的兒子得了兵權,轉頭就交給了先皇,得封了個淮南王的爵位,當了個閑散王爺。
后來這個閑散王爺去了瀛洲,失蹤好多年了。
新皇登基,派人去了瀛洲找人,淮南王沒找到,找回來一個美貌的異族奴隸。
說是流落在外前朝遺孤,算算輩分,應當是這一輩的前朝公主,她娘曾是九州第一美人。奴隸本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新皇焉兒壞,找個同樣美貌,身形相仿的女子,復刻了奴隸身上所有疤痕胎記,帶著奴隸隨身的可能是信物的東西,去往了瀛洲。
不久以后,替身前朝公主暨我朝細作,成功地被前朝舊黨找了回去,打入內部,當上老大。不過公主什麼的只是個招牌,權利還是在頭領那兒,細作平時只能遞點情報出來。
而那個奴隸,新皇封她為虞答應,不久以后,連續晉升,直至封為虞貴妃。
虞,通愚。
虞貴妃仗著榮寵,囂張跋扈,屢次做傷天害理的事,被百姓喊作妖妃。
前朝舊部煽風點火,把虞貴妃的名聲搞得更臭,為了讓暴君失去民心,說暴君昏聵,妖妃禍國。
現在頭領知道自己搞錯了,真正的前朝公主是禍國妖妃,還是他們自己宣傳到九州各地的,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前朝公主名聲臭了,這個招牌已砸,前朝舊部再也不會有民心所向的時候。
頭領哭得稀里嘩啦。
「暴君,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卻還要先誅心。」
皇帝不太認同,這種程度算什麼誅心,他又說,那天秋獵,獵場上被獵殺的奴隸和臣寮,都是你們自己人哦。
說完侍衛把虞氏關了進去。
頭領快給這貨折騰瘋了,掐死了虞氏,接著撞墻而死。
猖獗多年的前朝余孽就此被連根拔除。
皇帝出了天牢,被準皇后正好撞上。
帝慫,離身后那個美貌細作三米遠。
細作兩眼放光地盯著美人準皇后,被又拐回來的皇帝一腳踹開,拍拍屁股招呼其他人走了。
皇帝焉兒壞,也知道準皇后知曉他壞。可就是不想讓她親眼看到自己心狠手辣的樣子。
心虛地走向準皇后。
準皇后沒問他做什麼,拿出一串糖葫蘆遞給他,嬌嬌軟軟,長堤春曉,「街邊的老爺爺非要送我糖葫蘆,給錢也不要。」
帝淺笑。
暴君雖然自己惡名遠揚,但他的準皇后可是很受百官公卿、黎民百姓愛戴的。
他就著小姑娘的手咬了一顆糖葫蘆。
酸酸甜甜。
……
皇帝去了一趟織造局,找孫嬤嬤,請求她出山為準皇后繡嫁衣。
「老實本分、溫柔善良、深情專一,沒有通房小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