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猶豫,「但那時候我才 12 歲啊。你還比我小,你也太早熟了吧孩子?」
賈余惟搖了搖頭,「我那時候只是把你當姐姐。真正注意到你,應該是……」他抿了抿唇,「你英語演講的那次。」
那是我不愿意回想的往事,真的。
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愿意開口說英語。
賈余惟根本掩飾不住眼里的笑意,「太可愛了。」
他媽的哪里可愛啊???
丟人好嗎?
我當時想直接原地去世的。
「你很倔強。」
是的,倔強到明明忘詞忘得一干二凈,還要磕磕絆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瞎說。
「還不服輸。」
是的,不服輸到明明眼前發黑,還是沒申請下臺,直接在大幾百人的報告廳里暈倒。
「你不要再說了,小惟,我懷疑這里有點問題。」我指了指自己腦袋。
賈余惟狠狠地薅了一把我的頭發,「明明很可愛,我是說哭起來的時候。」
行吧,您長得帥,您說啥都對。
他伸出食指勾了勾我的唇角,「軟軟,是你把我神化了。我只是在自己喜歡的領域盡力做好。」
我沒理會他凡爾賽的言論。
他捧住我的臉,目光柔和得要滴出水來,「軟軟,永遠不要妄自菲薄。」
我死了。
賈余惟可以直接當我的心靈導師。
我被他看得有些發慌。
他的睫毛一顫一顫的,一張帥臉離我越來越近。
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在楊梅山的那天晚上,你到底說了什麼?」
「我說,我才是那只猴子。」
他沒有再給我發問的機會。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干凈甜膩。
嗯,巧克力味的。
當時我在想什麼呢?我在想他對尤思發的那段話。
「軟軟是個不太自信的人,還喜歡吃醋。
我想給她足夠的安全感,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她的。」
賈余惟,誒,入股不虧。
- 完 -
□ 吃西瓜不吐西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