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美啊!
「學姐,想聽歌嗎?」
「聽!」
好家伙,機車上掛著個大喇叭。
還好路上沒什麼人,沒什麼車,要不然有點丟人。
歌聲從大喇叭里傳出來,「我要唱得多大聲,你笑才能毫無防備,我不要你孤單面對……」
康姆士 yyds!
賈余惟也跟著哼唱起來,我說過,他唱歌是真的很好聽。
畢竟人家蟬聯了兩屆十佳歌手的冠軍。
當然,也不排除他那張俊臉的加持。
我被這樣美好的氛圍給吸引了,一時沒忍住,開了嗓。
好一個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我后悔了。
「學姐怎麼不唱了?」
還唱,唱個屁,我老臉都丟完了!
「學姐的聲音很好聽,就是氣息不穩,這個可以練。」
他好會夸人,是沒聽到我五音不全的副歌部分嗎?
沒多久就到了山腳下。
我遠遠地就看到了靠在劉威肩頭笑得甜蜜的尤思。
又是一個大型殺狗現場。
這次活動人并不多,才十來個,聽尤思說,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社團內部的人。
機車穩穩當當地停下來。
我看到有人在朝著賈余惟擠眉弄眼,我臉更燙了。
尤思朝我招手,「軟軟,你們速度還挺快,和我們到的時間差不多嘛。」
我畏畏縮縮地下車,把頭盔還給賈余惟。
他接過頭盔的時候,趁機揉了一把我的腦袋,「頭發亂了。」
還不是被你給揉的!
劉威留了十分鐘讓大家休整一下。
我拖著尤思去了不遠處的洗手間。
「怎麼樣?感覺還不錯吧?哎呦呦,看這張小臉,」她掐了一把我臉上的肉,「比猴子屁股還夸張。」
我捂住臉,壓下心底的尖叫。
過了好半天,我深吸一口氣,道:「小獅子,我圓夢了。
」
「瞧你這點出息,」她翻了個白眼,「要把校草收進囊中,這才算圓夢。」
「那叫白日做夢。」
有人進了洗手間,我倆停止了這個話題。
等那人走以后,尤思才在我耳邊偷偷摸摸道:「看到沒,那個,」她指著那人的背影,「可是你的勁敵!她一聽賈余惟要來,屁顛屁顛就跟過來了,趕也趕不走。」
尤思搖了搖頭。
我聽說過她,這一屆的學生會會長韓荔,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學工辦的老師們就沒一個不喜歡她的。
我咬了咬唇,尤思拍了拍我的肩,「哎呀呀,怎麼又這副樣子,你又沒比人家差,你倆就不是同一類的,你,學術型,她,管理型。」
我更悲傷了,「那我以后豈不是要給她打工?」
尤思撲哧一聲笑出來,拉著我回到隊伍。
19
不爬不知道,一爬腿要掉。
怎麼這麼累啊!這麼累啊!
我們走的小路,雖然比大路難爬一點,但大大縮短了路程。
就是這樓梯一眼望不到頭。
尤思倒好,人家劉威牽著她的手拉著她往上走。
我呢,跟在他倆身后,狗糧管飽。
至于賈余惟,呵,他和韓荔不知道聊了些什麼,有說有笑的,我酸死了!
還說不想談戀愛不想談戀愛,二人就差沒牽手了!走那麼近干什麼!
氣死我了。
「小心!」
我光顧著看賈余惟和韓荔,差點一腳踩空,直接掉進林子里。
身后有個人拉住了我。
我驚魂未定,他給我遞來了一瓶礦泉水水,還十分貼心地擰開了瓶蓋。
這時我才看向他,是個長相清秀的男生,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好像和劉威他們是同一屆的來著,具體叫什麼我忘了。
「謝謝你。」我朝他一笑,接過水瓶。
「學姐你好,我是汪勤。」
嗯,原來叫汪勤。
他笑得很靦腆,還挺可愛的。
我倆算是認識了。
他還挺健談的,我也打開了話匣子。
只要對方不是賈余惟,我就不緊張。
走著走著,人群也散了,反正一路走到底就是山頂,劉威這個領頭羊也沒管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事漂流瓶聯系。
我還是忍不住偷瞄賈余惟,結果被后者當場抓包。
他朝著我挑了挑眉,我緩緩扭過頭,裝沒看見。
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呢!
嗚嗚嗚,我都不能算鍋里的,我頂多算勺里的。
人家長那麼帥,養幾條魚不過分吧?
太過分了!真該好好上個男德班!
哼!
20
走走停停地爬了好幾個小時,我不行了。
賈余惟在我身后唱起了歌,「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
可把他牛逼的。
韓荔也輕輕應和起來,唱得還挺好聽,氣死我了。
一首好好的歌,硬生生被他們搞成了情歌對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蹬蹬蹬」地往上走,蹬得太厲害,好家伙,這次是真扭了。
靚女流淚。
還好汪勤在旁邊扶住了我。
尤思趕緊從劉威包里翻出專治跌打損傷的噴霧,往我腳腕上一頓狂噴。
「好點了嗎?」
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腳腕,腫起了好大一團。但為了安慰看起來比我還慌的尤思,我點了點頭。
尤思急了,「這附近也沒住的地方……」
劉威把她摟在懷里,「沒多遠就到山頂了,山頂上有纜車,到時候直接坐下來就行。」
尤思問我:「軟軟你還走得動嗎?」
我看著自己這宛若豬蹄一樣的腳脖子,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吧?
尤思扶著我起來,這時,汪勤說話了,「學姐,我背你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