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眼睛還有意無意的掃過我的肚子。
我咬咬牙,決定坦白,總不能折騰我一人吧。
我咂咂嘴,開口道:“母親,我不是不想生,是侯爺,侯爺他……”
“什麼?湛兒……他……不行?”老太太顫抖著手指著我。
這老太太就是心急,我還沒說完呢,就一溜風跑了出去……
“母親,母親,您慢點,不是那個意思……”我絕望的看著老太太健步如飛的奔向齊湛的書房,完了……
果然,不到一刻鐘,齊湛彭的一聲踹開我的房門,臉色鐵青,一聲獅吼:“李嘉樂!”
我兩股戰戰,朝他僵硬的笑道:“侯爺,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你還跟我裝傻,你跟母親說我不行?母親剛剛在書房,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齊湛兩步跨到我跟前,單手拎起我后脖領。
“侯爺,純屬誤會,你先放開我。
齊湛冷著一張臉,絲毫未動。
“你撒開我。
想到此處,我火氣蹭蹭的,成親兩年了,我特麼不僅獨守空房,還被天天催生,這不是矛盾嘛,誰家夫人獨守空房還能懷孕的?我特麼還委屈呢。
“齊湛,你要是不想跟我生孩子,麻煩你去跟你娘說清楚,別整天折磨我了成不?”我撇著嘴一臉委屈。
齊湛沉默片刻,放下了我,臉色凝重,不知在想什麼。
我沉思片刻,小心翼翼開口:“侯爺,你看,我倆已經成親快兩年了,你那白月光也沒回來,要不,你試著喜歡下我?”
齊湛淡淡的撇了我一眼,轉身離開了。
什麼意思?鄙視我?我不夠格?
隔天,我從外面回來,推開門,我的房間完全變了樣,房內堆滿了各種書籍和男性衣衫。
我不知所以的看著指揮下人搬東西的某人:“侯爺,這是?”
“從今天開始,本侯住你院子里了,你不是說讓本侯試著接受你嗎?”
我汗顏,我謝謝你全家。
秋夜,天高露濃。
我躺在床上,罕見的失眠了。
我側身定定的看著身側的齊湛,他的臉籠罩在柔和的月光下,眼睛緊閉,睫毛又長又黑,仿若一把小扇子,拂過我的心口,鼻若懸壺,嘴唇偏薄,都說嘴唇薄的男人薄情,這話大抵是不對的,齊湛為他的白月光守身如玉這麼多年,怎麼算薄情?
我承認,我對他動了心思,也許是看上了他那張面如冠玉的臉,也許是他對心上人的深情打動了我。
我明知道他心里還沒有放下那個女人,但是,我想試試,試試能不能讓他愛上我。
還好,他也試著走出了第一步,我把手臂輕輕的放在他的腰上,閉上眼睛,伴著他的呼吸睡著了。
我做了個夢,夢中,齊湛用他那嫣紅的唇吻我,我忍不住發出羞人的聲音……我期待著繼續深入,然后,啪的一聲,我被打醒了。
被打攪了美夢,我很暴躁:“誰打老子?”
一睜眼,瞧見齊湛那張美如玉的臉,火氣消了一半,我臉上滾燙如發燒一般。
齊湛面色潮紅的問我“你夢見什麼了?”
我很是驚奇,我做夢他臉紅個什麼勁?
“沒夢見什麼啊。”打死也不能承認我夢見的人是他。
“是嗎?那你怎麼一直喊本侯的名字?還發出那種聲音?”齊湛狐疑道。
我……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三室一廳來,我對他的心思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那個,你早朝該遲到了。”我趁機轉移話題,再聊下去就要露餡了。
我飛快下床,為他穿戴好朝服,扣好腰帶,我低頭忙活,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齊湛用兩根手指托起我的下巴:“唔,學的挺快,會伺候人了。
他呼出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我忍不住紅了臉,齊湛笑著走出了房門。
春蘭進房伺候我梳洗,一邊忙活,一邊嘮叨:“夫人,侯爺心情看著不錯啊,還對奴婢笑了呢,天吶,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我心中莫名一甜,李嘉樂,繼續努力!
時間過得飛快,這是我嫁入侯府過得第二個年。
我莫名的想念青陽城的父母。
守完歲,我心情懨懨的躺在床上,沒心思伺候齊湛。
齊湛只是審視了我一番,靜靜的躺在外側,沒搭理我,我越想越委屈,這兩年來都是我哄他,他也不知道哄哄我嘛?
隨后,我又覺得的自己要求太多了,明知道他心里沒我的,自己應該做好心里準備了啊,李嘉樂,你矯情個啥?
第二天,天還沒亮,齊湛就把我從暖烘烘的被窩里拉了起來。
我盯著雞窩頭睡眼朦朧:“干什麼?天還黑著呢。
齊湛擰著我的腮幫:“你沒睜開眼就知道天還黑?快醒醒,本侯今天心情好,陪你回家。
“回家?哪個家?”我腦袋還是一片漿糊。
“青陽城,你娘家。”我瞬間清醒過來。
“啊?你要陪我回家?我沒做夢吧,快,來,使勁掐我。”我興奮的把臉伸向齊湛。
齊湛看著我哭笑不得,他俯身,吧嗒一聲,親在了我的臉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