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老莊是我的gay蜜。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沈星嶠低頭笑了笑。
一個小時后,大家終于玩累了,紛紛癱倒在沙發上。
隔壁部門的一個組長突然拿起麥克風,像個司儀一樣說道。
“同事們晚上好,今天,對我們部門的阿濤來說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他要像他心儀的女孩子表白!”
就在這時抒情的音樂響起,阿濤捧著一束玫瑰花,有些拘謹的站在原地。
“是他啊。”
“你認識?”
我抓了一把瓜子邊嗑邊給沈星嶠解釋:“見過幾面,他是隔壁程序部門的,是個天才,公司花大價錢給他留下的,但上帝給他開門也關窗了,孩子不擅長交際,這些應該都是他同事幫他弄的。”
“這樣啊。”沈星嶠語氣十分自然。
我嘆了口氣:“你想嗑瓜子能不能從桌子上拿,干嘛非要拿我手里的。”
沈星嶠欠揍道:“太遠了。”
沒辦法,誰讓他是我領導呢,打工人能屈能伸。
這點小事影響不了我八卦的心情。
“也不知道他要跟誰表白。”
沈星嶠再次挑戰我的底線,他居然把嗑完的瓜子皮扔回我手里。
“你不知道嗎?很明顯啊。”
就在我要發作的時候,突然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怎麼了嗎?”我小聲問沈星嶠。
沈星嶠聲音悶悶的,像是不太開心:“阿濤的表白對象是你。”
我就是黑人問號臉本臉,我跟阿濤根本不認識啊。
我被簇擁到最中間,大家開始起哄。
阿濤的組長讓我有點禮貌,先把花接過去。
我尷尬的不知所措,只能照做,然后他就開始帶頭起哄,說我答應阿濤了。
這個老男人,壞得很。
就在大家一片歡慶祥和,阿濤也羞澀地想要抱我的時候。
一旁坐著的沈星嶠終于吃完了從我手里搶過去的瓜子,他慢悠悠起身道。
“一窩蜂起哄逼人家錢里里同意,道德綁架嗎?”
見開口的人是沈星嶠,組長走過去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沈星嶠用舌尖頂了一下右臉頰,我知道,他這是真生氣了。
他不顧組長的面子直截了當道:“一個公司能否留住人才,靠的是待遇和領導的能力,而不是要靠犧牲公司女員工的幸福。”
聽沈星嶠這麼說,組長剛才趴在他耳邊說的話,我猜到了八九分,應該是有公司在挖阿濤,工資待遇給的都比我們公司好,為了讓阿濤心甘情愿留在公司,需要犧牲我的幸福來“綁住”他。
我禮貌的將花還給阿濤,對他說道:“謝謝你的喜歡,我很感激,但是我心里已經有喜歡的人了,祝你找到屬于你自己的幸福。”
見沈星嶠想幫我出頭,我抬手將他攔住,然后沉著冷靜沖著阿濤組長說。
“我是憑本事留在公司的,不是你的籌碼,靠出賣色相幫公司留住男員工的,如果我沒記錯,這場慶功宴是為了慶祝我帶領我們組員,將衛蕾斯項目圓滿完成才舉辦的吧,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動了打女同事主意的歪心思,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怒氣沖沖離開,懶得管身后傳來的掌聲和喝彩聲。
我出來之后,沈星嶠也跟了出來。
“你出來誰結賬啊?”我問。
“我讓老莊先結,明天給他報銷。
”
見我愁眉不展,沈星嶠提出帶我去擼串。
“你請客。”
沈星嶠一把攬住我:“知道啦,財迷。”
幾杯啤酒下肚,我開始瘋狂吐槽阿濤的組長。
“鼠目寸光!咱們是廣告公司,不知道靠誰賺錢啊!還想用我綁住他們組的人,臭不要臉!”
沈星嶠看著我真摯道:“你不是,也不用成為任何人的附屬品,你是高山,就該奔向屬于你的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