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你來我往地斗了一會兒圖,最后不言而和。
氣來的也快,好的也快,葉圖之前的所有不快,就這麼云淡風輕地飄過了。
任江邀葉圖有時間去吃火鍋,他答應給葉圖單獨開一個包間,讓她吃的暢快,可以不顧形象。
“本小姐什麼時候在意過形象,有好吃的還端著是傻子。”
葉圖的小傲嬌,任江打心里歡喜。
任江從來不覺得葉圖的愛玩愛鬧是一種“作”,相反,他總覺得葉圖比誰都率真。
葉圖看似大大咧咧,其實比誰都有愛心,每次在街上看到流浪貓狗都會給他們買吃的。
有一次,大雪天,葉圖看見馬路上的清掃工人臉都凍青了,她便把自己的圍巾給了那位阿姨,還為她買了熱飲。
任江覺得葉圖活得真實不做作,放肆去笑,放肆去鬧,把每一天都過得淋漓盡致。
周末葉圖決定去任江的店里找他時,并沒有事先告知,結果卻看見任江坐在二樓靠窗的一角,和一個女生有說有笑地在吃火鍋。
仿佛時間被靜止,葉圖定格在那里,感覺心像被針刺了一般生疼,她沒了食欲,轉身欲走,卻被任江的合伙人攔了下來。
葉圖看見任江的合伙人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她覺得自己的情緒真是暴露的徹底,還真是一個小透明啊。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在意,葉圖臉上轉瞬間刻意堆起笑容,不去問坐在任江對面的女孩是誰,只管說:“既然葉大哥攔我,想必我今天這頓飯不需要任江請了,那就把賬單算在葉大哥身上好了。
”
“好說,妹妹不好奇任江對面的女孩是誰嗎?”
“不好奇,我從小只對吃的感興趣。”
葉軒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人坐在一樓吃起火鍋,他想要看看什麼時候才會引起二樓的任江注意。
等待上菜的間隙,葉軒掏出精致的煙盒。
葉軒點煙的姿勢很帥,葉圖伸手要了一根:“我嘗嘗,什麼味道,能讓你們男人明知吸煙有害健康,還偏喜歡吞云吐霧。”
葉圖說罷把煙叼在嘴里,正要點上,就被人攔了下來。
“葉圖,你是不是對什麼都好奇?”
“啊?……嗯……管你什麼事?”葉圖拂開任江的手,生氣地瞪著他。
任江撇見好友看戲的表情,磨牙揍了葉軒肩膀一拳,道:“她要你就給,等會兒再和你算賬。”
葉圖被任江強制拉著走到一個包間里,把門關上后,任江也沒有放開葉圖的手臂。相反,利用身高的優勢,他把她困在自己和門之間,低下頭,對上她的眼:“既然你對什麼都好奇,那你還沒接過吻吧?”
葉圖錯愣的空檔,直接被任江吻住了。
除了吭嘰聲,葉圖那張小嘴里再也聽不到擾人的聲音。
這個吻,對于任江來說太遲了,他肖想了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
初三時,葉圖不愛上化學課,每每上化學課,葉圖都睡覺,任江怕睡著的葉圖被冷著,便把自己的校服蓋在她身上。
夏季暑熱,高一傍晚的自習課,葉圖非要和任江玩石頭剪刀布,誰輸,誰給誰扇風。任江只好三次有兩次故意輸,任命地給她扇風。
有一陣兒,不知道葉圖抽什麼瘋,也學小學生畫起三八線,一過界,她就拿書打他。
被打的次數多了,任江奪過書,按住葉圖的手久久不放開,眼睛似笑非笑地睨著她,小火花滿屏地炸開在他的眼間,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葉圖會臉紅。
第二次任江看到葉圖臉紅,便是現在,葉圖被吻得綿軟無力,她雖氣,卻也脫離不了任江的掌控。
任江吻了又吻,似乎葉圖的唇是世間最美味的食物,讓他一再深陷無法自拔!
兩人分開之后,任江快速握住葉圖揚起的手:“聽我說。”
葉圖力氣不敵,只好瞪著眼聽任江說,唇瓣微腫地嘟著,任江凝眸暗了眼色。
葉圖從任江的火鍋店離去后,就直奔住處把自己摔進被褥里,想要忘卻下午的尷尬,想要先睡上一覺補昨夜失的眠,可她卻迎來了人生的第二次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