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里都知道他玩女人不碰第二次,都是次拋的,久了嫌臟。
唯有我,在他身邊待了十年。
沒人知道,他只是將對白月光壓抑的情愫,全數給了我。
只因白月光談了一個廉價的男人,所以他也要找一個廉價的女人,而我,足夠廉價。
他白月光回國那日,我正好得知真相,當天就找了一個男人領了證。
第二天,我跟他提出離職,理由是結婚了,他沒有相信。
第三天,我打電話和家人商量婚禮,他聽到后依舊不信,面無表情的走開。
第四天,我去看婚房,又一次被他撞到,這一次,他忍不住了。
“婚房?齊疏桐,有些把戲玩一次就夠了,物極必反。”
我看著壓抑著怒火的眼神,沉默不語。
他不信我結婚,無非是不相信喜歡了他這麼年的我會嫁給別人罷了,可攢夠了失望的人,離開的時候,永遠都是悄無聲息的。